不下这口气,拉着姑姑一起追到朔原市来,天天去教室、宿舍堵梁叶,要他还养育费。
两人闹起来,给同学和老师也添了麻烦。梁叶应该想过很多办法,但都没用,最终只能休学。
景榷气得捶桌,他想过梁叶休学的原因可能是缺钱,没想到是被名义上的亲人坑害。
这件事最后是怎么解决,汪秘书并没有查到细节,只知道在那半年里,梁叶一直在打工,可能最后凑够了姑父勒索的钱,才将这两尊瘟神送回老家,他也得以回到学校。
能肯定的是,后来他们再没有出现在梁叶的生活中,梁叶靠自己实现蜕变,大三就在业内龙头公司实习,跟着导师进课题组,手握多项研究成果。
景榷挑起眉,“所以他早就不是穷小子了。”
汪秘书点头,“可以这么说。”
景榷想起那个褪色的保温桶,又想起梁叶在自己面前老实乖巧的样子,不由得叹气。梁叶这是苦惯了,所以就算有了钱,也还是拘谨,不懂得享受!
小可怜!
景榷一边感叹一边重看,狐疑道:“你确定断家那俩没再骚扰梁叶?”
汪秘书说:“确定,他们没再离开雪云镇。”
“怪了。”景榷说:“人的贪欲是最控制不住的。”
如果当年梁叶的确是用钱将断家人哄回去,他们的胃口不会变得更大吗?尤其后来梁叶进了大公司,还有能够支配的科研经费,他们一定打听得到。
“需要我再去查查细节吗?”汪秘书问。
景榷想了想,“算了,暂时不用。”
汪秘书喝完那杯并不怎么好喝的咖啡,眼巴巴地看着新咖啡机,鬼鬼祟祟准备搬走。
“站住!”景榷喝止,凉凉地说:“梁家有江秘书这种蛇蝎秘书,永庭有……”
汪秘书大惊失色,委屈不已,“我是忠心耿耿好秘书!”
赶在汪秘书声情并茂控诉之前,景榷将他赶走了——没让他搬走咖啡机。
梁叶的遭遇让景榷生出恻隐之心,也不知道小苦瓜这几天过得怎么样,中药吃完了吗?
景榷有点想主动联系梁叶,左手却将右手按住,不行,屁股隐隐作痛。
这时,小姑的电话打来了,景榷还以为她也是来跟自己汇报调查结果的,没想到她发出一阵魔性的笑声,听得景榷反手挂了电话。
小姑又打,这次正常了些,“我的好黄宝,太出息了,让ee亲一口!”
景榷说:“你好,你是姑姑,不是ee。”
小姑笑够了,压低声音,“前一天相亲,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