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榷眯着眼,后来工人们集体声讨小叶的家人,他没怎么听进去,满心都是小叶不是小孩儿了,他欺负起来不必有负罪感了!
很明显,小叶对他有好感,不然也不会赶着给他炖汤。你情我愿的关系,等他回去了,给小叶一笔钱,再打听下小叶在哪个城市读书,专业是什么,养小叶一段时间,还可以给小叶解决工作,然后就桥归桥路归路。
还没真的睡到小叶,景榷就做好了睡之后的规划。
他跟小叶肯定没有未来的,他也没有很喜欢小叶,不过馋小叶的身子罢了。景自秋联姻联出了真爱,他作为继承人,将来必然坐上联姻这艘船,小叶顶多当他联姻前的床伴,两人各取所需。
他想得很开。
“你怎么还在?”蝉鸣聒噪的下午过去,小叶走到景榷的车边。
景榷盯着他,那眼神多少有些肆无忌惮,不加掩饰。
小叶抹了下脸,“有东西?”
景榷还是要亲自确认一下,“你们工地不能雇未成年吧?”
小叶愣了愣,“我成年了。”
景榷声音拉得很长,“哦~~!”
小叶不解,“怎么?”
“没事。来,帮我把这些箱子口袋扔掉。”景榷指挥小叶干活,他自个儿养尊处优,不乐意出力,但看见小叶弯腰收拾时耸起的肩胛骨,心里又不大是滋味。
好瘦,一看就没有被人疼过。
“还是我来吧。”景榷说。
“不用。”小叶没让他干,麻利地收拾好了。
是夜,景榷再次失眠,好不容易睡着,又梦见小叶被欺负得梨花带雨的模样。
黄梦缠身,景榷那点要命的道德感又上来了。他越是琢磨这事儿,就越觉得自己挺可耻的。小叶成年归成年,但比他小3岁,吃苦吃成这样,还要被他搞。
扪心自问,设身处地,他要是小叶,他不乐意。
景榷做了个仗义的决定,他可以试试让小叶搞,反正他也没搞过,他也没经验。
不管上还是下,这事儿一过,他就不再是嘴上的黄宝了。
覃洲还要在雪云镇拍很长一段时间,景榷本来觉得时间充裕,可缓缓图之,但永庭有几个要紧的合作等着他回去拍板,他临时飞回朔原市开会签合同赴酒局,看着花花公子们左拥右抱,渐渐不淡定。
合同一签完,景榷就飞回雪云镇,风尘仆仆直奔工地。一位工人今天50岁大寿,大家凑钱给他过生日,夜色下一群人举着酒瓶,有人眼尖,大声说:“老板!老板也来喝一杯!”
小叶立即站起来,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