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她就是被三叔三婶儿宠坏了。”
姜宓笑了笑,没说什么。
姜宓本就长得好看,今日来了癸水脸色有些苍白,这么一笑活脱脱一个病西子的模样。姜玥眼尖地发现盛怀隽看四妹妹的眼神都变了。这要说他俩没有暧昧打死她都不信。
很快,祭礼开始了。
皇上在前,诸位皇子在后。
太子本应独站一排,今日却是和二皇子并列站在第一排。
太子的脾气本就暴躁,对于这样的安排极为不满,他的脸色难看极了,一看就是在隐忍着怒火。
姜宓看过几年祭礼,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两年后,在她死的那一年,太子性情越发暴戾,可即便如此皇上也不曾这样待他。
礼部是不可能安排错的,所以这定是皇上的意思。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皇上为何突然这般待太子?
此事和前世的情形不同,既然她没做什么事,那么做此事的人定是盛怀隽。
盛怀隽本就是二皇子的人,会做此事一点也不奇怪。
想到这里,姜宓侧头看向了盛怀隽,恰好盛怀隽也看了过来。
因为姜宓这一桌已经坐满了,盛怀隽用眼神示意她来自己这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