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名离开京城,应该很舍不得吧?”
沈同不语。
只是无声笑了几下。
笑容有点苦涩。
时音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语气不冷不热:“产后抑郁症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怎么就达到了豪门秘事的程度?除了治疗白女士的抑郁症,您是不是还做了什么?”
沈同拿着茶杯的手蓦地一抖。
脸部肌肉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