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去车上将宁承轻抱下,他想上了山若有变故,怕不能原路返回,这车里的东西只能舍去,最后只将裹了银票的小包袱随身背着,其余一概不拿。
青袍人等他将宁承轻背上,便头也不回地择路而去。
萧尽落在后面,宁承轻脸贴着他,他问:你说这人要去哪?宁承轻道:我瞧他脸色阴沉,山上不是有他仇人,就是他平生憾事。
萧尽道:无论如何,总与你家里有关,他若伤你,我宁承轻正色道:他要伤我,你本来也不能力敌。这一路我琢磨他为人虽不亲善,但绝非杀人不眨眼的恶人。咱们务必弄清他本意,万不可轻易动手将他激怒,他要打要骂,且先受着,未见得他就要动手杀人。
萧尽道:那就叫他打我骂我,拿我出气。宁承轻笑道:可他打你出不了气,非得要宁闻之的儿子才解恨呢。
萧尽听他还在玩笑,心里盘算如何替他受过。
青袍人脚程迅捷,一路纵跃奔驰,萧尽背负一人勉强跟上,不一会儿到了山顶。山上有两间小屋,屋外院中几个石凳石桌布满灰尘,许久未有人住的模样。
青袍人带二人来到屋后。
萧尽见空地上立了座墓碑,还未瞧清碑上名字,青袍人已沉声对宁承轻道:你跪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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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孤碑血证叩恩仇
萧尽见墓碑上写着亡兄丁以锦之墓,刀刻剑划,字迹极其粗糙,并非工匠所为,应当是这青袍人亲自刻字立碑,纪念已故兄长。
宁承轻一见丁以锦三字,立刻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道:青竹剑客丁以锦是令兄?那你是
青袍人先将他一把抓过按在地上,宁承轻双腿无力,屈膝一下跪坐下来。萧尽见他动粗,心头生怒,但青袍人长剑在手,剑尖正对着宁承轻咽喉要害,自己若是妄动,怕对方骤下杀手,于是索性也扑通一声跪在墓前。
宁承轻转头瞧他道:你跪着做什么?萧尽道:你跪着,我站着不开心。宁承轻在人面前不便说笑,只叹了口气道:难道你我一起跪着就开心了吗?
萧尽抿嘴不言,心知墓中埋葬之人必定与宁家有脱不开的干系,又或死于宁闻之之手,青袍人千里迢迢将宁承轻带来这里,自然有要他替父谢罪之意。想到这里,他先弯腰低头,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道:丁大侠,我不认识你,不知你是谁,若你与宁家有什么仇怨,我萧尽替宁家人给你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