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又远高于他,当面对上实在不知如何自处。
宁承轻却似看戏一般道:她身上的毒解了,没有解药要解百线金虫散的毒需得极深厚的内力,且能运转自如,否则毒虫卵遍布全身,孵化后由内而外啃噬皮肉,死得痛苦异常、丑陋不堪。
萧尽气道:这么厉害的毒要是解不了,这两年里岂不是令她生不如死。宁承轻道:她又不是我姐姐,你要记得,有心杀你,不论是谁都不可心软。在世为人,莫若一心一意,好人做到底,恶人做到头,最忌犹犹豫豫左右摇摆。她轻信你是叛徒,抓你回去也不会听你解释,你还傻乎乎替她着想。换做是我,就不会信你杀父盗书。你说,你好姐姐究竟是为人蠢笨、人云亦云,还是与人勾结、心怀鬼胎?
其余那些话,萧尽都未听在耳里,只听到那句换做是我,就不会信你杀父盗书已呆住了,问道:你真是这么想吗?
宁承轻道:我怎么想也不要紧,只是你自己该想清楚,今后或许遇到要杀你的都是你昔日师门手足,甚或是义姐义父,你对他们心软不忍,枉送了性命可不要连累我。萧尽知道他好话没有三句半又要放狠,可听他亲口说相信自己为人,心中又有些高兴。
他们正悄悄说话,忽听楼下姓钱的镖师大喝一声道:那婆娘站住!
孟别昔人在楼梯半道,脚下微微一停,转头问:你叫谁站住?钱镖头道:你转过来,我瞧瞧你脖子。
孟别昔侧首向他望去,人人都瞧见她红衣领口露出的脖颈上有一小枚方印,正是赤刀门的印记,写着应天血刃四字。钱镖头勃然大怒道:好啊,原来你与那姓萧的臭小子是一伙的,不知天鹰镖局哪一点冒犯赤刀门,平白无故走在路上遭你门中小贼暗算,今日倒要讨个说法。说着一提桌上单刀就要起身,身旁姓宋的白面汉子伸手将他一扯道:别冲动,咱们还有镖在身。
孟别昔回了下来,走到他桌旁,钱镖头见她一张脸上横七竖八全是伤疤,心里也有些害怕,但又不肯放软,朝她怒目而视。
孟别昔道:你说的那个姓萧的小子长什么模样,人在哪里?钱镖头道:那臭小子一脸奸相,形貌可憎,藏头露尾背地里暗算,是个卑鄙无耻的奸恶小人。
萧尽心想他说姓萧的小子又说赤刀门,定是那个陷害自己的人冒名假扮,可被人无端骂到自己头上又是无奈又是尴尬,忍不住瞧了宁承轻一眼,见他暗自偷笑,以目光调侃,不免气愤。
孟别昔又问一遍:那人现在哪里?钱镖头道:我也正要找他,那小子出其不意伤了咱们几个人就逃了,你和他一样有这赤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