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会主动找他,尤其是在他说有事做的时候,
”翡翡,是不是想我了?“拨通电话,男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估计还要一两天才能回去。
”嗯,一点点,“游翡听见他的声音似乎一切正常,终于放下心来,下午偶然遇到那个黄Sir之后,她还不敢立刻回家或是联系他,硬是又多逛了两个小时买了点东西才故作悠闲地搭车回家,也不知道是不是谍战片看多了,自己吓自己。
“怎么不叫老公?”乌鸦就喜欢逗弄她,结婚前她就从来没有好好叫过他,不是叫喂!就是根本不称呼,想起一个人在家的娇妻,乌鸦只能按耐住心中的火热,
“等你回来再叫,”游翡不上当,“我不是要说这个,今天我逛商场碰见了那个黄Sir,你知道吧?我提过的,Irene的男朋友,O记的,也是Mark的上司,“
男人似乎有些惊讶,这个人他自然知道,黄志英,O记近来刚升上来的警司,他眯了眯眼,声音有些沉,“他怎么了?”
“他忽然和我聊天,感觉是在套话,还问我的老公是不是你,好奇怪,”
“妳說,妳的朋友并没有和他说过我们的事?”
“没有,如果说了,他也不用来问我了,我只是不大明白,他为什么想知道这件事?”
黄志英,这个人和东星的关系不远不近,但应该也并不是洪兴的人,说警界中没有两大社团的势力,那是不可能的,社团一年中这方面的支出可不算少,但这个人他没有接触过,警司这个层级的人莫不是想功升上高级警司,他这么贸然地去找翡翡,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没事,妳别担心,我来处理,过两天我就回家了,妳这几天在做什么?.....“
挂上电话,他思考一阵,又打了几通电话。
男人回家后,也没提到深圳去做什么,只说是生意上的事,但他非说冷落了新婚的她,拉着游翡去大屿山住了几日。
等他熟睡,她轻轻摸着男人身上几道淡淡的疤痕,两人都对对方的身体无比熟悉,她又怎么会没察觉?但他不说什么,那她也就不问了。
这个冬季,注定是萧条的,香港仿佛刚闯出一场风暴的破船,虽然没沉,但过去几个月的刺激也令市场千疮百孔,百废待兴,而这个风暴依然持续在附近的国家肆虐。
转眼间,又快过年了,今年,她在这个世界有了自己的家人,
每个社团都有除夕餐聚的活动,尤其这是他身为社团龙头第一次主持,必然没什么空闲,所以说了小年夜两人先一起过,她自告奋勇说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