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么好办法,无奈之下,选择了“剑走偏锋”。
某日傍晚,她换上了薛飒英常穿的款式,佩戴着扆伟岸最喜欢的薄荷香囊,带上加了料的醒酒汤,一个人偷偷地溜进了扆伟岸的房间。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劝解他,扆伟岸没有防备,她说要看着他把醒酒汤喝完才放心,他就当着她的面喝完了。
刘流萤又扯了些关于薛飒英的话题来聊,扆伟岸正好可以倾诉一番,让自己好受一点,便没有下逐客令。
翌日清晨,当扆伟岸从梦中惊醒时,突然发现身旁多了个人。
一个月后,刘流萤诊出了喜脉。
如此一来,扆伟岸想不清醒都不行,因为他必须对刘流萤负责,只能振作起来。
于是乎,刘流萤“母凭子贵”,成功嫁给扆伟岸,成了扆府的“新夫人”。
“嘀嗒,嘀嗒……”
硕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坠落,将一团浓墨晕染开来,恰似是画中人沾湿了衣襟。
“斯人已逝,往事亦矣,我又何必沉湎其中呢?”
刘流萤取出丝帕,擦了擦眼泪,随即捡起被眼泪打湿的画像,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挂起来,以便晾干上面的泪水。
随后,她又回到书桌前,铺开一张宣纸,一字一字地写下:见字如晤,伟岸,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可为何你我夫妻十余载,你却从未信过我呢?
我知道你近日不喜见我,既然如此,我准备随尘儿回皇宫长住,想必你一定会应允吧?
我只是想多陪陪尘儿,别无他意,有事即回,勿要挂念。
书毕,刘流萤将笔墨纸砚收拾整齐,便回清雅阁去了。
戌时初,扆府的绝大部分的烛光都熄灭了,只有小别院里还剩下阑珊的灯火,因为刘凝碧和扆薇爱还在“挑灯夜谈”。
“微风,你得小心那个木子曜,最好派人去洛家的医馆查一下。”刘凝碧绷着一张小脸,语气格外沉重地说道。
“有必要吗?”扆薇爱眨了眨惺忪的睡眼,状似不以为意。
“怎么没必要?难道你就那么信任他吗?”刘凝碧攥紧了藏在棉被里的拳头。
“也不是信任吧,只是……”扆薇爱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脑袋上方多了个拳头,隐隐有种快要砸下来的趋势,顿时睡意全无,连忙改口道:“凝碧说得对!姓洛的也没跟我说过他还有徒弟的事,那个木子曜来历不明,又出现得这么巧,肯定有问题,我明天就叫千尺浪他们去查!”
言毕,又看到小小的拳头上“长”出了两根手指,扆薇爱赶紧补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