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暗自叹息。
“罢了罢了,如此正直的男人亦是难得,索性让我来教教他吧。”斛莉靓思忖一番,即刻暗自下定决心,直接动手示范。
“不!不要这样!”三秋叶顿时浑身一僵,惊呼出声。
他感觉到身上像是有一片柔软的丝绸滑过,仿佛能抚平他身上的疤痕,几个呼吸之后,它悄悄地溜到了打破他心理防线的最关键之处,一时间让他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只是条件反射让他立即钳住了它,制止了斛莉靓的下一步动作。
三秋叶小麦色的脸颊隐约透出红晕来,发烫得厉害,耳尖更是通红,滚烫滚烫的,坚毅的脸上露出了羞怯的神色,甚至波光颤动的双眼隐约漫上了泪水,仿佛受了极大的屈辱一般。
斛莉靓稍稍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吐出了一句:“叶,春宵苦短,还是别耽误时间了吧?”
“……”三秋叶顿时呆若木鸡,心道:“我这是被坑了吧?是的吧?是吧?绝对是的吧……”
三秋叶心中困惑,矛盾,徘徊,挣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此时的推测。
他的大脑正在短路当中,而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心急火燎的斛莉靓已经用“暴力手段”铲除了一切障碍。
顷刻间,厚实的素白罗帐飘然而下,将旖旎光景掩了个严严实实,只能隐约听到一男一女颇有趣味的对话:
“靓儿,你不是卖艺不卖身的吗?怎么会懂得这些?”
“我毕竟在那醉香楼呆了近十载,耳融目染多了,自然懂得一些。”
“唉~我好像明白了,其实你根本没有毒发,只是联合洛医师演了一场戏吧?”
“那倒也不是,只是你不在的时候,洛医师突然跟我说想到了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但风险比较大,不一定能成功,问我敢不敢尝试,我想反正横竖不过一死,我的母亲又不在了,没有什么牵挂,便应下了。”
“如此说来,难道你只是……”
“想利用你吗?”
“不会真的是这样吧……”
“叶,你难道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
“什么意思?”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扆公子吧?”
“呃……难道不是吗?”
“唉~看来你是真忘了。”
“靓儿,既然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就不要跟我打哑迷了吧?”
“还记得七年前,你跟着扆公子到醉香楼听曲的那段时间吗?”
“好像记得吧……我记得你那时候貌似不光会弹琴,还会唱曲,有很多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