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车?那……他真的是个土豪了!也是怪了,那会儿我憨憨的,憨的还有点儿傻,脑子一根筋似的,就是没往他是一个超级富豪的路头上想去。我还疑惑地质问:“是吗?那你这同时养几辆车的,都费不少钱吧?”
我还就一门心地认为,就算他有钱,他也只是一个高级打工仔。他听了,也就淡淡地笑了笑,提醒我快点去巷子口。
下了车,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我的脑子有点晕乎,跟在他身后,总是想着一些奇怪的事。这会儿,我已经知道他叫骆维森了。也是我孤陋寡闻,也怪我平时工作太投入,一下班又死宅,身为会计师事务所一名会计师,其实只要稍加打听,就能知道骆维森在本城的大名。虽然他低调,但还是能在各种慈善媒体上看见。
小巷子似乎要拆迁了,墙身上已经用红色的漆写着大大的“拆”字。我的心里就挺惋惜的。在锡城,这样传统而又古旧的巷子是越来越少了。少的近乎绝迹。为什么传统就不能和现代并存呢?许多老北京的城墙也是如此,拆掉了,还得再建一个仿的。已经是中午了,今天的太阳很好,照射的人眼晕,但又很舒服。深秋季节的天气总是很好。
骆维森回了头,询问我:“好几家饭馆呢,进哪家?”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这地方我没怎么来过,没留意。
人生真的奇怪。你不知道下一颗吃的巧克力,到底会是什么味道。看着他的背影,走路的姿态,真没法想象,几十个小时前,我和他激烈地在床上翻滚过,以各种姿势。严格地说,是这个男人开发了我。虽然我有过一夜情,但那会儿太紧张太害怕,忘了体验。原来,干那事儿是很有趣的。这样想着想着,我的步伐就慢下来了。
接下来,事情该如何发展?吃完了饭,就……走人了?不不,维修费还是会给的,但得等我凑够了钱。骆维森也停下了脚步,原来他在找朋友,将停在派出所的车拖走。我觉得,这人在生活中一定很自大,对朋友说话也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而且很习以为常的样子。
“宋窈,车子被送往外地修了。”
他回了头,似乎是特意地告诉我。
“外地?”我心一紧,这么说来,钱就更多了,至少还多了一笔运输费。
我真是不长眼,干啥要撞一辆豪车???
“那要修多长时间?”想想,我继续问。在我看来,维修的越久,就越耗钱。说不定,骆维森框的二十几万还不够。天啊。
我已经没有请他吃饭的心情了。为了这笔巨额的维修费,我不得不将离婚的事儿往后拖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