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有事喊我。”
虞姝挽应了声。
待元知离开后,屋里静了好一阵子,虞姝挽把床榻上的花生扫到一旁,躺下小歇了会儿。
她睡不着,闭目养会儿神,就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她对这间屋子无比熟悉,从前过来时碍于身份从来不会好奇屋里的摆件和其他东西,如今倒是好奇起来。
虞姝挽无聊探索着卧房,倒是没找到什么让她稀奇的,毫无兴致地重新躺到榻上,抓了颗花生剥开放嘴里吃。
外面的天不知不觉有些黑了,元知中途进来点了烛火,待屋里明亮后又去外面守着。
虞姝挽吃着花生桂圆,手掌在床榻上摸来摸去,指尖探入软枕下面的时候,碰到了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拿了出来,看清是何物后微微一怔。
这…不是她之前丢了的荷包吗?
那时候还故意丢在林卿柏身边,回府后问他有没有看到,他明确否认了。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虞姝挽不觉得世上有跟她那个一模一样的荷包,因为是她亲手做的,上面的丝线用了最好的,为了特殊些,故意在荷包里面绣了个旁人看不到的‘挽’字。
将荷包翻了个面,里面金丝线绣出的挽字展现在眼前,证明这真是她的荷包。
虞姝挽前阵子看到新做好的荷包,还在惋惜这个丢了的荷包,甚至在想,早知道会丢就不故意扔到林卿柏身边了。
没想到竟是被林卿柏藏了起来!
真是太…太过分了。
想要开口说就行了,她又不是不给。
怎么还偷藏起来!
虞姝挽又气又好笑,把荷包放回原位,等着林卿柏回来质问他。
她都想好了该如何问,可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一件事。
林卿柏醉酒了。
走路都在晃,是九松把他扶回来的。
“他喝了多少?”
“五六杯吧,都是公子的同僚灌的,没人敢拦着他们。”九松如实道。
林夫人倒是想帮着拦酒,但那些人她都不认得,还都是当官的,说了几句也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灌醉。
虞姝挽没见过林卿柏的同僚,却在拜堂的时候看见了郭小侯爷,有郭承谨在,林卿柏想不醉都难。
她过去帮着把林卿柏扶到床榻躺下,对九松道:“你下去吧,让人送些热水进来。”
九松道声好,出门时不忘带上门。
虞姝挽敛眸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林卿柏,无奈叹声气。
一杯就醉的人,在这样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