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做过真正的坏事。方世中,雷傲,全奋发,王义,述冲,李培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鱼姐欺负他们,也是有她的苦衷。你不知道就别自以为是的说她心机重。”
“没有她的心机,这七玄早就完蛋了!那些位高权重的人也知道如今内忧外患,可他娘的却不做大丈夫该做的事!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把七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百姓当做赌注,只为了自己的利益。鱼姐被他们剥削得连记忆都没了,他们还想从她身上得到好处,简直禽兽不如。”
“我想她现在活得该是多无助……她什么也不记得,再也不知道这世上谁最爱她,谁要对她好。”李孝仁又觉心痛,嚎啕大哭了起来。
李恪面色难看,被这个臭小子义正言辞的训了一顿,顿觉没了颜色。可他也对这个重情重义的傻小子束手无策。
这世上有些人乐观豁达,面对任何变化都是笑嘻嘻,这是天性使然也受生长环境的影响。他们给身边人带去了欢乐,却从不传递不快,只是再乐观的人也有落泪伤心的时候,而让他们真正难过的事非比寻常。
他们是突破了重重困难,才把自己的哀伤表露了出来。
“我知道你难过,可你要想想别人啊……别以为只有你最爱你的鱼姐了。”李恪对痛哭流涕的孝仁摇头叹息。他看懂了他们对大小姐的情谊,然后不禁为另一个人而忧虑。
剑庐里空无一人,这里由于外面的传扬的消息而覆盖上了一层鬼森森的阴气。据御史大人宁温舒的断言,失踪的铸剑师都落入了熔炉融化了。
恐怖的熔炉又燃起了火焰。冷寂的剑庐里响起了诡异的捶铁声。
在剑庐外站着一个女子。她披泻/了一头及腰的长发,穿着一袭红裙。她来得悄然无声,若天色再晚一些,便如一只厉鬼。
她微微偏头,朝着剑庐的入口凝视。
从暗沉的午后到不见五指的深夜,她一步也未动,听着荒凉的捶铁声慢慢等待。一直等着剑庐里再无动静。
“:沧海日、赤城霞、峨嵋雪、巫峡云、洞庭月、彭蠡烟、潇湘雨、武夷峰、庐山瀑布,合宇宙奇观,绘吾斋壁。”字幅上苍虬有力的笔锋吸引了诸多饱学之士的目光。
“这上联是昨夜一个求访她的女子所写。”
“哟!她还喜欢这一口。真是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不屑的冷笑惯常出现在了宁温舒的脸上。
“可有下联?”淳于澈对宁大人视若无睹,看了从幕僚手里的一幅字,不由去看另一幅。
“卖弄文章。”宁温舒才不想多看这下联一眼。多半是出自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