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坐息调气。”
来人是靖国公,而他刚要去扶太子时,一侧静默的人动手了,那人的武功较于刚才的黑衣人高出很多,此人穿着白衣,带着白面具,而他的同伴则是黑面具,他与靖国公交了会手,他的同伴又从水里跳了出来,两人相互配合,一上一下,忽左忽右,武功路数乖张,靖国公也无法琢磨出克制两人的法子。
“快带他离开!”靖国公运功过度,伤口再裂,厉喝一声,双掌再硬接黑白二人,拖延时间,让李坏带着太子走。
“姑父!”云开看到靖国公胸口的血迹,浑身一震,悲痛大喊。
“走走!妈的,你是男人吗?哭哭啼啼,你家大人来救你了,该高兴,咱们快走,别给你大人添麻烦!”李坏拖着云开再次跳入水潭,然后像只灵猴似的窜了上去,又回到了刚才的石室,看看这里没人,赶紧趴在暗门旁,往下面大叫:“喂!你快上来啊!”
云开犯着执拗,不愿上来,非要与姑父一块走,李坏有些焦急,骂骂咧咧道:“死小子!现在倒是英勇了!怎么刚才那么贪生怕死!嘿!老子做冤大头了!你tmd别是太子,不然老子跟你没完!你个不守信诺的混蛋!”
他实在是气,好人做不成,连个好处都没有,拔下了鞋子对着云开丢了过去,然后呸了一声,要大摇大摆地离开。
一把黑森森的箭驽对着半开的门缝,李坏吓得头发倒竖,赶紧往一旁躲,嗖嗖嗖!三支箭矢冷冷擦过他的头皮钉在了石壁上。
“又来一个!”李坏看着暗门口那个带着银面具的人,狠狠吞了口唾沫,然后又不由自主地去看对方的身材,又咕噜咕噜吐了几口口水,他此刻感慨万千,面对一个火辣又神秘的女子,谁能压抑住淫,心?反正他已经冒出了许许多多龌龊的想法。
这个让李坏想入非非的女人,走路自带风情,身姿款摆,走路生风,不过从她手上的弓弩还有坚硬的铁手套,昭示着不留余地的冷酷。
“咔嚓!”女子踩在钟面上,手指朝机括一按,又朝李坏射去。
“啊!”李坏捂住耳朵,左避右退,又躲过了数十支箭,最后硬着头皮想再跳下暗门,离开这个单枪匹马的战场,他要与同伴们抱团。
或许女子看出了他的动机,无情地踢了一脚钟摆的发条,金钟的指针一跳,暗门迅速合拢,李坏摔了个结实。
这下他真的绝望了。
父皇!儿臣无法给你送终了。
电光石火,石门轰隆一声塌下了,一条白影如鬼似魅般挡在了李坏身前,一幅白袖缓缓展开,女子一看来人,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