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舔舐血腥。
“宁温舒凡事都要快一拍,与他的名字差距真大。”做事雷厉风行,哪有一丝温柔。
凌云开摇头,怜惜着犯人,也算是条有胆的好汉,这世道贪生怕死之徒太多,难得有个英勇的壮士。
“你说他怎么还不来?定要刀子压上脖子才现身?他不会爱出这样的风头吧?”
“你认为地上的那个人会死么?”白衣人问道。
“估摸死不了。”那人若出手,这些官兵不够塞牙缝的,不过那人要对付的自然不会只有官兵那么简单。
“那他会知道自己死不了么?”白衣人又问。
“这个,我又不是他,哪知道他想什么?”
“一个人再勇敢凶悍,临死之时,还是会害怕。可他并不怕,所以他也知道自己不会死。”白衣人淡淡解释。
“你道理真多,不过你的问题好奇怪,为什么……”凌云开还没问完,就听到监斩台炸响了一声,声音不大,在嘈杂的人群里起不了什么动静,就是附近的人紧张了。
“什么人偷袭御史大人!”宁温舒身边的护卫们连成一线护在他身前。
“废什么话!这时候问那么蠢的问题!刺客会出来才见了鬼!”宁温舒黑着脸,一脚踢开挡住他视线的护卫,对着侩子手大喝道:“还不快动手!”
侩子手听了命令,抽掉了亡命牌开始下刀,这时一串鞭炮从天而降,正好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噼里啪啦连声炸响。
侩子手被炸的一阵惊慌,等到把脖子上的鞭炮扔开的时候,脖子肿了一圈,有几处已经皮开肉绽了。
“将囚犯暂时收押,回刑部大牢。”宁温舒发觉事态不妙,赶紧将人犯押入露天囚车,以防被人劫走。
当囚车离开后,他也下了监斩台,撤回官兵,打算回去向上通报情况。
“不好!囚车被劫了!”防守囚车的官兵赶了回来,急忙报告。
“人被劫走了,你们不去追,跑回来做死么!”宁温舒爆喝道,在带头官兵的后脑勺上用力甩了一巴掌。
“等一会儿,他们是怎么劫的人?有多少同伙?”
“我们走到街道中央,然后被一群恶狗堵截,场面很乱,囚车就被人趁机给劫走了。小人看不清劫匪是谁。”
宁温舒呵呵冷笑了几声,回答他问题的官兵心里发毛,不出意料,他狠狠赏了官兵一对佛山无影脚。
“蠢东西!不会寻着车轮痕迹去追么?狗屎吃多了么!”
于是官兵们又匆匆忙忙地跑去追劫匪了。
“好可爱的劫人手段,鞭炮恶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