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他还有微生物才是永恒，一群过客却想杀死永恒，不觉得可笑吗？”张布帆真的笑了。

“你探讨的层面已经上升到哲学高度了，对不起我没学过，我只知道我是医生，细菌是疾病，就该想尽办法的杀菌消毒。”王冬川的固执也是张布帆所熟悉的。

“好啦好啦，不吵架了，每次跟你争论什么就那么来劲，有意思吗？”张布帆反倒指责道。

“大哥，是你聊起来的好吗？”王冬川怨念道。

“话说那女孩你喜欢吗？就是那个特殊的抑菌女孩？嘿嘿嘿，睡过了吧？”张布帆坏笑道。

“你能正经一点吗？”王冬川只觉得这货思维跳跃太快了，完全跟不上啊！

“我可很正经的，要知道当初同学里面赌你是基佬，我可是下血本买你是直男的，现在要是通知他们，那个赌注应该我全收了。”张布帆其实一点也不正经。

“张布帆，为什么我们会变成今天这种样子？”王冬川靠在椅子上，抬头看见的就是那高耸的悬崖峭壁。

“大概因为我们都太过优秀了，优秀的人总会遇见一些常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的。”张布帆好享受这种和王冬川聊天的感觉。

“我们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解决这种矛盾吗？你知道体内的那东西有多危险，它会毁灭地球的。”王冬川乞求道。

“你怎么知道我又会去在乎地球呢？”张布帆侧头看着王冬川，“你本来有机会和我站在同一边的，但最后你依旧选择了抛弃我。”

“那是正义。”王冬川一点也不后悔当天的选择，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那么做。

“是的，这就是你，而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这就是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凌驾在我和兄弟的感情之上，而我，也只有你一个朋友。”张布帆是绝对的唯心主义者，过去王冬川就叫他中二病，“其实你挺不错的，居然研究出了抑制远古神菌侵蚀神经元的药物。”

“如果你肯，我们也会找到方法治好你的。”王冬川坚定道。

“办不到了……在爆炸的那一刻，它已经和我融为了一体，我并不觉得人格和神菌融合有什么不同的，我的知识，我的记忆，我的过去都没有被它改变，感觉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根本找不到区别。”张布帆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我知道那种感觉，它改变的是对人性的认知，将你原先属于人的部分逐渐淡化，直到……”

“成为神！”张布帆补充道，“我们的基因已经发生改变，我们本就已经凌驾在一切生物之上，这种控制甚至能从dna层面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