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里算什么?”洗脑有点效果,或许只是胡莱厌烦了王冬川的低级安利,终于提问道。
“如果用人体形容医魂医疗组的话,我们的麻醉师应该像白血球。”王冬川认真道。
“白血球?”胡莱诧异。
“麻醉师该是手术中的免疫系统,他要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团队,了解我们的患者,将主刀医生和其他人做的每一件事情,可能导致什么结果提前了然于心,并且提出预警。
因为在手术中唯有麻醉师拥有患者生命体征全程管理的能力。”王冬川早已想好了医疗组中每一个人员的定位。
“白血球……比喻得真不错,其实我从前伺候过的专家教授也比喻过麻醉师,他说‘麻醉师就是个丁丁,需要时用几分钟,不需要时挂身上就是个累赘,人最大的错误就是让丁丁去思考’。”胡莱冷笑道。
“你认识的教授肯定有功能障碍,不然怎么可能只用几分钟呢?”王冬川说得胡莱哈哈大笑。
“哈哈哈!没错啊!我怎么没想到!龟儿子!别逗我笑,我在骑车!”笑到后来胡莱也是咳了起来,差点没被自己混乱的气息憋死。
总得来说,一番交谈,胡莱对王冬川已经从厌恶上升到了不那么讨厌的级别,但这并不表示他要入队。
胡莱踩了整整二十分钟狂奔了十公里来到了一处偏僻山区里的废弃工厂。
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现在却热闹非凡,近百号人分成两派拥挤在杂乱的广场上。他们一派右手腕上系着红绸子,一派头顶绑着白毛巾,凶神恶煞的如同对面的家伙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或者睡了自己的老婆……
稍显一致的是他们的穿着朴素,甚至破旧,年龄也都老大不小了,手里的武器不是扁担就是钩包用的铁钩,在山城他们叫棒棒,也是力哥,靠出卖苦力混饭吃的一群劳动者。
在南平这块地界棒棒们主要分为两帮,一帮是在服饰市场里讨活的市场佬,一帮是在客运站挑大活的客运哥。
不过最近两年,服饰市场里的商户走了不少,活是越来越少,一些市场佬生活已经变得困难,但客运哥的生意却随着物流量的增加混得更好了。
市场佬们就商量着到客运哥的地头分一杯羹,客运哥这可就不愿意了。
两帮从年初开始就在打架,大大小小的不下十场,伤了有小十人,有一位棒棒更被割了脚筋,事件都上地方新闻了。
就是这样,两边的老大还是不肯善罢甘休,约了今天来一场终极决战,直接分出个胜负来。胜者独占两大市场,输家滚回乡下去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