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东方在柳叶的守护下，完全保持清醒。

他好像看到一道绿光，与漫天魔意抗衡。

那绿光只有一点，魔意却仿佛无穷无尽。

可就算如此，那绿光如同一朵奇特的火苗，任由浩瀚魔意冲击，也蔚然不灭。

东方仿佛看到了一个恐怖的战场。

一道身影傲立，镇压天地一切，四周浩瀚的魔意大军，不断冲锋。

那道身影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般。

站在天地间，便如同一赌高墙，把所有的魔意，尽皆抵挡在外。

“这是意志？不朽不灭的意志？”

感受着这一切，东方脑海开始高速运转。

他看到那无尽魔气之中，充斥着一股奇特的不灭意志。

是聚集所有魔气的核心。

那不灭意志不磨灭的话，浩瀚的魔气便像是有着源头，无穷无尽，无法毁灭。

他还看到，那柳叶之中也充斥着一股不朽不灭之意。

以至于这片柳叶，也不朽不灭，是一枚至宝。

尤其是那柳叶之中，仿佛有着三千个光球世界，每个世界之中都有着无数身影。

有的在祭拜、有的在祈祷。

无穷无尽。

这些身影，就像是一丝丝不灭的意志演化，恒古长存。

天地朽而意志不朽，万物灭，而意志不灭。

任由浩瀚的魔意肆虐，也无法侵蚀其分毫。

“那光球世界……是记忆？亦或是自身意志载体？”

“光球世界不灭，意志便无法磨灭？”

东方的身影立于魔躯之中，浩瀚的魔气不断冲击。

他那强大的悟性、各种天赋，支撑着他不断领悟其中奥妙。

“我好像也有光球世界……”

东方想到了自己元神之中烙印的镇字诀，每次施展，都会出现数颗光球世界。

每个光球都宛如一方虚无的世界，拥有着一股浩瀚的伟力，可镇压一切。

那是他的记忆、是经历，亦或者说就是他的意志。

“意志？执念？融合自己的不朽之意？”

“我的不朽之意是生机！”

东方很清楚，自己踏入金丹领悟的不朽之意是生机，是生命，不朽的生命。

“把执念、意志，融入不朽之意，让意志不朽不灭？”

东方若有所悟。

意志到底是什么？

是记忆？是情感？是经历？是执念？

还是全部都是？

东方脑海之中浮现出过往的所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