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维斯颤了下,最终还是一件件地脱掉了上衣,露出了精瘦的胸膛,浅色的乳头因遇到冰凉的空气而挺立发硬着。
之后,埃尔维斯僵着脸,一手揪起左侧的乳首,一手托着下方微微突起的乳肉,语调生硬干涩地命令凯文:“张嘴。”
凯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雌父……”
埃尔维斯闭了闭眼:“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凯文浑身颤抖着,最终还是痛苦地闭上眼,张开了嘴。
杜康:……等等,搞得我好像是个坏人。
自从丈夫去世后就鲜少被触碰的红果现在正被自己的孩子含在口中,虽然没有过多的动作,但是偶尔的吞咽造成的吸力也给这具久旱的身体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埃尔维斯紧闭着嘴,只是呼吸陡然沉重许多。
杜康看着手中的已经蓄了足够蜡油的低温蜡烛,上前俯身,揪住凯文胸前方才被鞭打得发红发肿的乳粒,用着慢条斯理的语气问道:“我们从这里开始如何?凯文王子?”
虽然是商量的句式,却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凯文的乳头比平常人要小,但也可能是因为小而使得感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