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大半个月之前,您曾在臣妾的宫里过了一夜啊!所以,就是那个时候啊。”冷魅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脸颊越来越红,样子越来越娇羞。
“放肆!可恶!”楚天阔过来一把提起冷魅的前襟,恶狠狠的看着她,“当着朕的面还敢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你可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陛下冤枉,臣妾句句属实,何来信口雌黄?”冷魅神情颤颤的看着楚天阔,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你还敢抵赖!那朕问你,那一夜朕可曾碰过你?既不成碰过你,那你又哪里来的孩子!”
“怎么没有碰过!明年我们春宵苦短,陛下难道要做薄情寡义的人?”冷魅眼睛里仿佛有无限的伤痛,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了楚天阔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哈哈,若不是朕知道自己没有记糊涂,保不准还真就被你给骗了过去。最后再说一次,朕绝没有碰过你!”
“那好,臣妾也就最后再说一次,您碰了!而且不止一下!”冷魅嘲讽的看着楚天阔,“臣妾长得并不丑,如果没碰,那么那一夜,您在臣妾宫里做什么?如果没碰,那您是哪里有问题不成?”
楚天阔的手慢慢的握住冷魅的脖子,声音阴寒得仿佛来自阿鼻地狱,“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