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气话!”姜氶心打断他。
“那什么不是气话?”顾疏澜拥着他,臊白他,“白天在家压倒我,晚上上床勾|引我,做这些也存着气吗?”
姜氶心羞得无地自容,摇摇头,不认。
可他不认,顾疏澜也知道,他没有安全感,怕现如今的温存都是南柯一梦,急着占有,卯着劲宣泄,又惊又怕。
“我困了……”姜氶心眯着眼睛瘫在床上,好像刚才急不可耐的人不是他。
“可我还难受。”顾疏澜喘着粗气,烫着姜氶心的耳朵。他又不是柳下惠,这一番厮磨早就有了反应,他可以粗暴地索取,可他不愿意,姜氶心会很痛苦,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那怎么办?”姜氶心嘴上礼貌,身体却抗拒,扯了被子过来,藏好他一身的雪白。
顾疏澜握着他的脚腕把人一拉,压上去,手往下,握住两人:“太晚了,先这样吧。”
姜氶心被人拿捏着软肋,身心都荡漾了,耳根、脖颈赤红,轻轻地喘着气,咬得枕头那片湿了一块。
一时间,卧室内喘息声交织,渐渐的,盖过了窗外的海浪声。
两人折腾到挺晚的,姜氶心之前一直绷着神经,昨晚终于松了,加上睡前又来了那么一下,身心畅快到极致,睡得死沉死沉,第二天是顾疏澜兄弟顶着他,把他给戳醒的。
“别闹……困!”姜氶心扭着身子抱怨,推了他一把。
顾疏澜也没醒,好好地立着,无缘无故被暖暖软软的手心推了一把,才迷迷糊糊转醒,手在床头柜上摸到手机,拿起来一看,被惊吓到了,生活健康而规律的顾总也终于有破例的时候。
“磨人东西!”顾疏澜亲了亲怀里的姜氶心,打算下床梳洗。
姜氶心被浴室里的水声吵醒,摸到旁边的被单还带着那人的温度,心里舒坦极了,可积温存不了多久,很快就散去,姜氶心想着活生生的人就近在眼前,贪恋这点温度何必呢,决定起床。
“怎么不穿衣服?”顾疏澜在淋浴呢,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目光灼灼地盯着姜氶心,狼似的。
姜氶心在两人身上来回看,摸摸自己的腰腹、大腿和手臂,看着顾疏澜带了点羡慕:“怎么练的?”
顾疏澜笑:“想要?”
姜氶心点点头。
“你过来,我告诉你。”顾疏澜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原本只是手上有水,很快,他全身都挂着水,被推搡上墙,相贴的不仅仅嘴唇一处。
喷头能调的幅度有限,挨不到那两人,斜斜地淋着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