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直说。方才被我戳破了还要羞羞脸。”
昭昭一听,姐姐要给自己当嫂嫂,乐得合不拢嘴,摸着她的肚子迷迷糊糊地说,“昭昭要有妹妹啦。”
把她逗笑了,笑得她喉咙疼,又皱着眉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为什么是妹妹呀?我如果给你当嫂嫂,她得是你的小侄女儿。”
四岁的小孩儿哪里算得清楚这些,听又听不懂的,嘟着嘴道,“我不管,就是妹妹!”说完半坐起身,把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上,振振有词,“你听,她都喊我姐姐啦。嘿嘿嘿。”
小女孩的笑声最治愈人,她都不觉得头有那么痛了,只想抱着她好好地睡一觉,躲在这里安心地等酒兴言来救她。
有时候也不能怪村民把她当救命之人,她也是一样的,她把老酒看成了那个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医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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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好景不长,天才刚黑,就有人来敲门了。“咚咚咚”的,吵得她头痛更厉害。
程昭被吓得,埋头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只听那些人把门敲得里外摇晃,碰得锁链阵阵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