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看病,这脚也绝不踏进富贵人家的门槛。”关逸说完,痛快了,伸手冲酒兴言比了个好,希望他能继续这般保持下去。
这店小二一听,心想这医者人真好,激动的那是直接把自己的手臂伸了出来,放平摆到桌面上,说,“那正好,我还担心家里没钱看不起病呢。您若是有空,也给我看看呗?”
酒兴言听他歪曲事实,气得那是一个吹鼻子瞪眼睛的,忍不住回,“你别听他胡扯,我什么时候给乞丐看过病了。”
“诶,我可没胡扯。楼上的章娘子你就是分文未取。我说小二,他这人就这德行,你让他看的,他就不乐意看,你偏不让他看的,他比谁都勤快,一把年纪就爱跟人对着干,也不知道什么臭脾气。”剑客把手一挥,仰着头强调,说完还要吐槽。
这几句给酒兴言彻底惹火了,医者气不过,“哼”了一声起身扭头就回屋,回屋的路上脑子昏了,居然强调,“谁说我不看病!赶明儿心情好我就去街上义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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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赵野这会儿猜,激将法有效,便接着方才的话继续说,“我与他们打了一个赌。他
们说,今日是重阳,大家伙儿都得凑一块,热热闹闹的。“说完还要看酒兴言的脸色。
酒兴言这回居然在认真听,没生气。
好,那接着往下说。
“我听了觉得没错呀,事就是这么个事,可一想到酒大夫您那,我就觉得您肯定不来。所以我跟他们说,别想了,酒大夫绝对不和我们一块儿玩。”
章絮站在院子里,听见赵野那有鼻子有眼的赌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跟着把话圆过去,“您可别听我夫君的,他自小没人管,哪里知道重阳的重要,我想酒大夫肯定跟我们来。”
“诶!”赵野根本不给酒兴言反应过来的机会,先是一声反驳,而后开口就是瞎编,“我就说娘子你不懂男人吧。哪有人天天喝闷酒的。可咱们酒大夫就天天喝闷酒。哪有人天天不是坐在屋内闷着就是一个人窝在河边钓鱼的。可咱们酒大夫日日如此。他这哪是孤独,他是天生就这个性子。要我说,合该我们大家伙热热闹闹地在这边玩,他一个人冷冷清清地躲那边看。强行把他找来,那才是对他的不尊敬。”
这话说的,一直冷着脸的关逸都没忍住,歪着脸偷笑。真没看出来啊,平日里只知道埋头干活的赵野也有这过人的本事。
梁彦好听着,失笑,心想,还以为今日就他和章絮两个人孤军作战了,没想到背后还有高手。
酒兴言听完,也不走了,直接开口问,“你们谁赌了我来,谁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