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种地,一点儿也不碍事。”
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特意叮嘱道,“夫君,我不希望你因为这孩子,把我看得太特殊。”
或者说,“我不希望你把我看得太特殊。梁公子今日有句话说的对,‘男人有男人该做的事情,女人也有女人该做的事情’。你能和那用剑的比试一场,你便去比,我不拦你。可我缝个衣裳,能浣衣下厨的,你也不能拦着我。我嫁你不是来享福的,也要你把我捧得高。”
“好。”赵野点头应下。
得了男人的首肯她才安了心,将那公子哥交于自己的差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梁公子说,他这一路上什么人都可以带,唯独不带闲人。不管你此前与剑客做了什么样的约定,他都不会认账,除非我能拿出要他觉得满意的能力来。”
男人一听这话,心里有些不高兴了,心道,那家伙白日当着自己的面调戏娘子,他还没去找他算账了,结果还敢私底下跟她说这种话。
“什么能力,倘若要你也学那匈奴女子脱衣侍床,那这伤我也不治了,赶明儿一早我们就出发。”他越说越吃味儿。那公子哥,那玩意,那东西嘴里放不出个好屁来,张口闭口皆是一嘴的虚话,招人厌恶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