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里是能等得起的,他爱惨了,他恨不得当下便与女人合而为一。
“哈啊——”果然,从裙摆中捡出她两条腿的那只手,像猫主人那般抚摸爱宠后脖处柔软的毛羽,一下又一下,顺着从头顶滑至背部,直至听见宠物被爱抚后发出的阵阵轻鸣。
大汉的男人与匈奴的男人是截然不同的。与梁彦好再度欢愉时,她又一次记起了这句话。匈奴的男人总是直来直往,把她视作一扇门,掀起门帐就能进,合起门帐就可出。把她当做发泄的用具。大汉的男人——她挣扎着把衣衫褪下,不要梁彦好弄乱了、弄皱了,却不知自己这番举动把他的床榻弄乱了、弄皱了——哈啊。她咬着下唇,轻忍所有爱欲,想,大汉的男人不一样。
他们彬彬有礼,进门之前总会叩响门扉,诚挚地问,“你准备好了么?”
呼衍容吉脑后的铜簪被他趁乱取下了,反手塞入玉枕下。乌黑的长发散落一床,比初见时还要令他流连。
也许是他发了善心,也许是他嫌弃夜色太深,房中寂静。梁彦好鬼使神差的开口道,“xyrhpyhж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