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看着我结巴地问。
我盯着他,冷哼了一声道:“大漠里的狼群闻血腥而动,我是闻好酒而动!。肖总,开人头马xo也不叫我,不太够朋友喔!”
我伸手指了指他手中那瓶人头马xo,这厮还真舍得啊!
肖德龙的眼睛用力眨动了两下,似乎清醒了许多,伸手指着我吼道:“滚出去!滚!。谁、谁叫你进来的?。”
“肖总!玩斯诺克你输给了我们林总,我想该罗奔滚出去的人应该是你吧?”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道。
“臭小子!”肖德龙冲我咆哮道,“趁老子没记住你之前,你最好马上给老子滚出酒店去!”
男人时不时都会干出一些前列腺压迫了大脑神经的事儿,想必肖德龙此刻就是如此!也不难理解,在跨天之物一柱擎天之际,我像飞虎队一样突然破门而入,指不定已震得这混蛋前列腺抽筋了!
我冷笑一声道:“抱歉!肖总!恕在下不能从命!朋友妻不可欺,你不是说我是你朋友吗?我去了药店一趟,你就把我的女人搞到床了,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你的女人?”肖德龙盯着我冷笑道,“你太他妈的也可笑了吧!就你这个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只是个傀儡么!。”
“好吧!至少我是林总承认的傀儡!”我摊了摊双臂,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道,“但无论如何,现在我必须把人带走!”
我不准备再跟他浪费时间,急步向床边奔去。
“臭小子!敢坏老子好事!”肖德龙冷不丁冲我大喊一声,提着人头马酒瓶从床上蹦起来,扑向我,扬手向我的头部砸过来。
我一闪身,那酒瓶就砸在我肩膀上了,锥心刺骨,我感觉锁骨似乎都要断裂了!mb的!可是你先动手的,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顺手扣住他的手腕,抬腿一脚就踹上去,一个前蹬腿直取他胸腹部,随着“嘭”地闷响,他惨叫着从床上滚了下去,他手中的酒瓶也“哐当”一声跌落在地板上,滚了出去。
他妈的这么不经打,喝多了吧?!。
林曦儿使力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哇呜哇”的声音,示意我扯掉塞在她嘴里的白色枕巾。
“你没事儿吧?林总。”
我奔到床边,伸手一把扯掉那枕巾,同时解开缠绕林曦儿她的手腕。
林曦儿无力地摇了摇头,挣扎着坐起来,她的目光却有很有力,像两道闪电射向床下的肖德龙。
我从地上拾起她的挂脖和短裙扔到她手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