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尉迟澜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还好。”
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凝滞,尉迟澜心不在焉的重复搓背动作,误以为是身上很脏的舒朗悄悄红了耳根,屁股不安分的在蓝色小板凳上扭了扭。
尉迟澜不由看了过去,目光扫过沟壑上的尾椎,他伸手抹去落在那的泡沫,舒朗“嘶”了一声,心下暗道“糟糕”。
“这里怎么青了一块?”
“啊,这...就甲板滑,没站稳打了个刺溜。”
“是甲板水滑还是你缺钙?”
尉迟澜幽幽的问道,手指戳了戳那块淤青四周。
他没瞎,腰上的伤口是从后方进攻造成的,也就是说舒朗是在背对着行凶人挨了这一刀,舒朗不擅长近战绝对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那么这处刀伤便变得耐人寻味了。
结合腰椎上的挫伤,还有这小子回来后各种支支吾吾,明显是有事瞒着自己,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么他就当不知道。
尉迟澜扯了扯唇露出个老狐狸的笑来。
擦完后背自觉快露馅了的舒朗将人赶了出去,他盯着门背郁闷的嘟囔。
“这么聪明你当侦探去啊,总是扒我,我不要面子的嘛。”
动作间腰部伤口阵阵刺痛,舒朗咬牙切齿的想起了另一个罪魁。
他就是为了救那狗比才被人刺伤,这次救援请了外援,据说是个什么教授,人长得人模狗样谈吐也很斯文,没想到那么自恋。
他好心扑上去推开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狗比,那狗比推不动害他为他挡了一刀,谁料那狗反应过剩还把他狠狠一推,害他一屁股坐地上险些把尾椎坐断。
那酸痛的滋味,现在想来还是忍不住想令他破口大骂一夜的“狗比”。
舒朗边冲澡边骂骂咧咧骂着那个害自己伤上加伤的斯文败类,外头尉迟澜听了会儿浴室内的动静,转身回了房。
他单手插在兜里鼓鼓囊囊塞了一团,床上的小骚货还没走,尉迟澜走到床边利索的解开睡衣。
少年看着出去了半天不但没消火反而胯下愈发肿胀的男人,他热情的迎了上去,跪在床位捧着男人的东西以唇舌爱抚。
尉迟澜双腿绷直了站着,手中握着一团什么东西,他小心展开放到鼻端深深吸了口。
没有半点怪味,只有清爽的皂角香和些许体温染上的味道。
他闻的沉醉丝毫没留意到少年为他口交时看向他的惊恐视线,少年打了个哆嗦不敢再看,专心致志的捧着男人的阳具用力吸吮,做出一副很美味很享受的样子。
手指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