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姑娘乐不乐意。”
“去二楼。”柳英逸负着双手就踏上了楼梯。
水晴香跟在他的后面,心里面却有些不自在,算起来这不是她第一次上青楼,之前查夜壶案的时候,她也去青楼打探过情报,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换上男装跟柳英逸逛青楼会感觉不同。
特别是看到柳英逸一幅常年混迹青楼的样子,让水晴香肚子里面窝着火。
伙计殷勤的把柳英逸和水晴香引到二楼一个包间,房内摆设着精致的家具和装饰,柳英逸坐下来,随手就掏出一张银票,伙计接过银票,露出一脸喜悦的表情。
“把你们香菲姑娘给请来。”柳英逸慵懒的坐着,俨然一幅纨绔子弟的模样。
伙计面露难色:“客官正是不巧,香菲姑娘这几天都有了安排,除了香菲姑娘,其他头牌的姑娘都随便你挑。”
“那给我找一个喜欢说话的。”
“没问题,我们锦绣楼的姑娘都能说会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伙计热情的沏上了茶。
“看珑乡这样繁华,一定也不像去年受过灾的样子。”
“受灾?灾情是在珑乡周围的村庄,我们这地方是由锦爷照抚的,怎么会有事?”伙计随口说道,却引起了水晴香和柳英逸的兴趣。
“锦爷是何人?连天灾都能管,难道比县太爷还厉害?”水晴香故意装做一脸懵懂的问道。
伙计收了柳英逸的银子,说话也不掩饰,“在珑乡的地段,锦爷可比县太爷还吃香。去年锦爷一句话,就把珑乡的河道给改了,这才避免了水灾。”
这下子连柳英逸也对这个锦爷充满了兴趣:“这位锦爷是何等人物,一句话居然能让人把河道改了?”
可不等伙计回答,隔壁传来一阵怒骂声。
“你这贱人,居然敢忤逆老子,真以为你是锦绣楼的花魁就清高起来。告诉你,老子能让你在这珑城当花魁,也能让你当奴才!”骂人的房间离着柳英逸坐的包厢不远,再加上此时青楼的人不多,想要听不见也不太可能。
随着男人的叫骂声,一个女人从不远处赶来,正是锦绣楼的老鸨。
“刘公子,香菲年纪尚幼,还不懂得服侍好大人,你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说话间,朝里面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使一个眼色。
“今天谁说也没用,我就是要带香菲到我的别院住上几天,今天要是有谁拦着我,别怪我把这锦绣楼给拆了。”说话的男子一脸横相,看上去就很不好惹。
柳英逸往外张看了一眼,问伙计:“那人是谁,敢在锦绣楼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