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府的大厅里,站着三个脸色不善的男子,想必就是袁家的三兄弟。
看到柳英逸果然引来衙门的人,袁家的三兄弟脸色都不大好。
如果水晴香分析的没错,那位年纪最大的长者,应该就是袁家的长子,袁亦山。
人长得倒是慈眉善目,仪表堂堂,没想到是一个赌徒和败家子,可惜了这一幅好皮囊。
站在袁亦山旁边的那位凶神恶煞的男子,想必就是袁家老二袁亦海,这人可不是善茬,此时正一脸戾气的望着柳英逸,就像是想把柳英逸活剐了一般。
三兄弟之中神情最为淡然的莫过于袁家的三公子,袁亦江。
他没有跟大哥和二哥站在一处,反而如同旁人一般坐在椅子上,直到柳英逸和宋大人赶到,才懒洋洋的从贵妃椅上站起来,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那英俊的眉眼,那慵懒的神态,跟柳英逸相比少了几分英气,多了几分女态,倒是真能迷倒不少的无知少女。
“不知宋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袁亦山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宋斌在袁亦山面前倒是拿足了官腔:“本官听说袁老过逝,哀痛至极,特意前来悼念。听闻袁老死因有些不明不白,本官特意前来查看。”
“父亲是三日前过逝的,因为家父特意叮嘱过‘不许报官’,故没有告诉大人,想着把丧事办完再修书一封告之,是小民草率了。”
虽说袁家没有报官,但袁家办丧事的事情已经众所皆知。如果不是因为柳英逸,只怕宋县令也不会来淌这浑水。
“袁老因何过逝?”宋大人问。
袁亦山认真的回答:“家父是病逝的。”
“什么病过逝的?”
“急症。”
宋县令的脸一黑,“急症为何不求医?我燕城别的不多,大大小小的郎中大夫还是不少的。”
“这……家父生前叮嘱过,不想见大夫。”袁亦山有些为难的回答。
宋县令和柳英逸互相看了一眼,用讶异的语气问道:“还有这等事情,病入膏肓者不想求医?真是闻所未闻。”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爹是病死的,是他自己不想看大夫,难不成你们以为是我们几个把爹害死的?”袁亦海一幅气势汹汹不服气的语气。
“哼,是何死因还要等仵作验过之后才知道。”宋县令扭头吩咐带来的捕快,“把尸体带到衙门验尸。”
“我看谁敢动我爹的尸体?”袁亦海的话音未落,人已经如同一只螃蟹一般趴在棺材上,死死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似乎谁敢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