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凡寅伸手紧紧盯着,「算是吧,其实大部分的原因是我爸去世,我妹又去寄养家庭,所以我没什么心情再去社团,另一方面就是我对画画出现了障碍,那段时间,我完全不敢拿起画笔,就像噩梦一样,我只要一面对顏料跟白纸就会想起他们,心里很闷很不舒服。」
「难怪你搬进来以后都没看过你画画,原来是因为这个。」我也对江凡寅无法画画的理由感到难过,「事情过了这么久,你有克服障碍了吗?」
这个问题他想了好久,最后他还是没有回答我,不知道他是不想回答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们坐在那里好久,听着永远不会停止的海浪声,吹着只会增强不会减弱的海风,坐着坐着,一直到我们都觉得要回去得时候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