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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歌眨了眨眼,
墨倾歌去餐厅吧。
池骋好。
这时,输液针差不多打完,可以拔针了。
郭城宇和池骋看着那根还扎在她白皙手背上的针头,面面相觑,竟犹豫起来。
郭城宇你来拔。
郭城宇推了推池骋,
郭城宇你手轻点。
池骋你刚才不是挺能的吗?你来!
池骋瞪他。
郭城宇我……
郭城宇我见不得这个!你来!
池骋我手抖!
池骋万一弄疼她怎么办?
两人又开始互相推诿,谁都不敢下手。
仿佛拔针是件很可怕的事。
墨倾歌看他们俩这怂样,挑了挑眉,觉得有些无语。
她直接伸出另一只手,快准狠,捏住针头,利落一拔——
细小的血珠瞬间从针眼冒了出来!
池骋!
郭城宇!
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惊呆了!
郭城宇倾歌!
池骋你干什么!
池骋反应极快,立刻抓起旁边的酒精棉,一把按住她冒血的手背。
心疼又懊恼,声音都带了颤:
池骋你怎么对自己这么狠?!
池骋一点都不珍惜自己!
他紧张兮兮的样子,让墨倾歌无奈笑了笑:
墨倾歌拔个针而已。
这点小痛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她不在意的态度把池骋气得够呛,却舍不得再说重话,只能小心翼翼地帮她按着针口。
郭城宇叹了口气说道:
郭城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