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谓看岳悦明显别有所图的样子,只觉得恶心又可笑。
他连话都懒得再跟她说一句,直接把口罩拉回去,扭头拿着拖把就走,留给岳悦一个决绝的背影。
岳悦喂!吴其穹!
岳悦你听见没有!
岳悦在他身后气急败坏地喊。
吴所谓脚步都没顿一下,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越野车内,墨倾歌安静地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没像平时那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池骋启动车,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沉默。
侧头看她,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指尖:
池骋怎么了?
池骋不高兴?
墨倾歌转过头,幽幽地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酸味儿:
墨倾歌招蜂引蝶。
池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刚才办公室里的岳悦,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凑过去,在她粉嫩的唇上亲了一下,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
池骋吃醋了?
墨倾歌张嘴,不轻不重地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哼道:
墨倾歌醋海滔天,淹死你算了。
池骋被她这幼稚的威胁逗笑,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笃定的语气带着点哄劝:
池骋我可没多看别人一眼。
池骋眼里就你一个,看不见别人。
这话说得直白又受用,墨倾歌心里的那点小别扭瞬间被抚平,忍不住翘起嘴角。
但还是故作矜持地哼了一声,眼底却已经漾开了笑意。
池骋看着她这又娇又嗔的模样,心头发软,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恰好此时,刚平复了情绪、一脸不甘走出来的岳悦。
正好透过降下的车窗,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车内两人亲昵接吻、耳鬓厮磨的一幕。
池骋这么硬朗帅气带劲儿的男人,脸上露出温柔笑意,以及他低头亲吻那女孩时自然流露的宠溺。
像一根根尖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