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冷笑,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墨倾歌探过头看了一眼,嫌弃地撇撇嘴,小声嘀咕,
墨倾歌真是便宜他了。
之前她本来想把他手脚折断,起码养个一年半载。
池骋压根没分给吓得瑟瑟发抖的岳悦半个眼神。
他伸手,揽住墨倾歌纤细的腰肢,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语气恢复一贯慵懒:
池骋没什么好看的,回去了。
岳悦瘫坐在冰冷的地上,手脚还在发软。
她看着池骋那张在昏暗光线下,越发俊美逼人却也冷漠至极的侧脸,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让她牙齿都在打颤。
可与此同时,另一种更加强烈的情绪,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
他那份视人命如草芥的冷酷,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了她的目光。
让她在惊惧之余,竟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和向往。
她慌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