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歌下意识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好奇地问,
墨倾歌干嘛去?
池骋低头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池骋把你卖了换钱,赔我的茶几和地板。
墨倾歌听到这话,非但不怕,反而笑嘻嘻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墨倾歌我才不怕~
墨倾歌你舍得吗?
语气里是十足的笃定和狡黠。
池骋被她这话噎了一下,竟无法反驳,只能绷着脸,硬邦邦地甩出四个字:
池骋下楼等饭。
乌云见状,迈着猫步走到床边,轻盈一跃。
它跳到墨倾歌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好,显然也懒得自己下楼梯。
一人一猫,理所当然把他当成交通工具。
#池骋:……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的无语,都在今天用完了。
下到一楼,池骋抱着她拐进了一楼的洗手间,找了个凳子,把她放上去。
池骋先洗漱一下,完事了叫我。
他的语气有点硬,动作却透着细心。
墨倾歌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有点刚睡醒的凌乱,乖巧点头:
墨倾歌好。
池骋看了她一眼,确认她坐稳了,把新的牙膏牙刷放倒她面前,才转身出去,带上了门。
他自己则去了走廊另一头的客用洗手间。
墨倾歌打开水龙头,刷牙洗脸。
冰凉的水流让她精神了不少,脚上的疼痛似乎也缓解了一些。
她看着镜子里逐渐恢复清爽的自己,想着刚才池骋那副明明担心却非要装凶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另一边,池骋用冷水冲了把脸,试图压下心里那股莫名躁动。
他看着镜子里依旧有些紧绷的脸,深吸一口气。
池骋快速洗漱完毕,感觉清醒了不少。
他走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
池骋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