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歌就是不小心被玻璃片划破了点,不是什么大事……
听到她受伤,池骋的心猛地一揪,语气更加焦躁:
池骋哪里受了伤?严不严重?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墨倾歌真的没事,就划了一下。
墨倾歌笑了笑,想起了重点,
墨倾歌对了,那些人说,他们是接到命令来的。
墨倾歌我觉得,他们应该不是真的要偷蛇。
接到命令?
池骋瞬间想起他/妈今晚反常的态度。
他爸所谓的住院……
一切线索瞬间串联起来!
根本没有什么住院吧?!
是他爸联合他/妈演的一出戏!
目的就是把他从铂悦府支开,好趁机派人来把他这些,所谓“不入流”的宠物带走!
到时候他不就任由他爸拿捏?
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瞬间冲上池骋的头顶,他脸色阴沉得可怕。
池骋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冷得能掉冰渣,解释道:
池骋恐怕是我家里人搞的鬼。
池骋目的是为了调虎离山。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对着电话那头快速说道:
池骋你就在家里等着,别乱动!
池骋我马上回去!
墨倾歌哦……好,我知道了。
墨倾歌乖乖应道。
挂了电话,池骋直接起身换衣服,一把抓过外套。
甚至连被惊醒的小醋包都顾不上安抚,脸色铁青地冲出了房间。
楼下,正在沙发上假寐的钟文玉听到动静,连忙起身:
钟文玉小骋,这么晚了你去哪?
她没回房间休息,就是怕池骋半夜跑了。
池骋调虎离山好玩吗?!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