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几乎下意识,语气急切地否认道:
池骋那是以前胡闹的!早没这回事了!
他狠狠瞪了郭城宇一眼,警告他别再胡说八道。
转头对墨倾歌放缓了语气,试图转移话题,
池骋别听他瞎扯。
池骋让他给钱,给你买好吃的。
一听到好吃的,墨倾歌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
紫眸亮晶晶地看向郭城宇,显然对这个提议非常满意。
但她还是没完全忘记刚才的话题,歪了歪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对池骋说:
墨倾歌其实就算賭人也无所谓啊。
墨倾歌愿赌服输嘛,赢了拿战利品不是应该的吗?
墨倾歌我以前……嗯,见过比这更夸张的呢。
她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墨倾歌反正你赢了,该拿的就拿呗。
她这番话,带着一种超脱淡漠和理所当然。
让原本还想解释的池骋,和等着看热闹的郭城宇都愣了一下。
池骋看着她那双清澈见底,仿佛真的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的紫眸,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郭城宇则是摸了摸下巴,看着墨倾歌的眼神更加玩味和探究了。
这姑娘……
路子好像比他想得还要野啊?
最终,池骋当然没要那个“战利品”。
而是黑着脸从郭城宇那里拿走了一笔相当可观的现金贝者注。
拉着对钞票没什么概念,只关心好吃的的墨倾歌,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池骋看着身边,开始琢磨用赢来的钱买什么零食的墨倾歌,心情复杂。
她似乎单纯得不谙世事,但又偶尔会流露出一种经历过极大风浪后的平静和漠然。
她到底……
来自一个什么样的以前?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市区的路上,窗外的霓虹灯流光溢彩。
墨倾歌正低头掰着手指头算赢来的钱能买多少种不同的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