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七七八八就行了,不该搞得这么轰轰烈烈。但他看到台上姑娘手里的琴,想到等会儿危雁迟要来,脑袋一热就翻上了舞台。
以前在湘春楼听到琴师弹奏《平沙落雁》,唐臾一边轻轻打拍子,一边想着的就是家里那个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小徒弟。
如果在一群大雁里,危雁迟恐怕也是最安静的那一小只。
小雁子呢?唐臾伸长脖子,看了一圈,没看到戴面具的男人。
正疑惑着,唐臾的目光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