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为禁忌的秘法。对于本源遭受不可逆损伤的强大存在,若其尚有血脉延续的可能,可以通过与命定契约者孕育子嗣,利用新生命诞生时最纯粹、最磅礴的先天生机和灵魂共鸣,反向滋养重塑父体(或母体)濒临破碎的魂核,有一线生机得以重铸。
简而言之——怀上马嘉祺的孩子,可能是目前救他的唯一办法!
“这……这太荒唐了!”沈汐语脸颊烧得厉害,心脏狂跳,几乎握不住那枚滚烫的玉简。她和马嘉祺虽然早已互明心意,也有过亲密之举,但孩子……这完全是另一个层面的、沉重到无法想象的责任和羁绊!
“我知道这很……难以接受。”宋亚轩挠着头,表情尴尬又焦急,“但这似乎是唯一记载的、有可能修复本源魂核的方法了!其他办法连一线生机都没有!老大现在的情况拖不起!”
沈汐语下意识地看向榻上的马嘉祺。
马嘉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静静地看着她。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没有了平时的戏谑或霸道,里面翻涌着难以辨明的情绪——有一丝微弱的希冀,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抗拒和疲惫。
“不行。”他开口,声音虚弱却异常清晰坚定,“宋亚轩,把你那荒谬的念头收起来。”
“老大!”宋亚轩急了。
“我还没沦落到……要靠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来续命的地步。”马嘉祺闭上眼,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骄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沈汐语可能面临的负担和风险的恐惧,“况且……逆天改命,强留必亡之魂,所需付出的代价……谁也无法预料。或许会牵连她,甚至……那个孩子。”
他宁愿就此消散,也不愿将沈汐语和一個无辜的生命拖入这种不可预知的险境。
沈汐语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枚玉简,指尖冰凉。马嘉祺的话像锤子一样敲在她心上。他的骄傲,他的顾虑,他宁愿自己消亡也不愿连累她的心意……她都懂。
可是……眼睁睁看着他力量一点点流逝,看着他日渐虚弱,直到彻底消失吗?
她做不到。
那些相处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别扭的关心,他霸道的保护,他偶尔流露的脆弱,还有他深藏在玩世不恭下的、对她那份沉甸甸的感情……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充满了,酸涩、疼痛,却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榻边,蹲下身,平视着马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