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疏离）的语气宣布：

“嗯。我是汐语的男朋友，姓马。”他甚至还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只是那眼神里的得意和炫耀，几乎要满溢出来。

沈汐语：“……”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和爽快承认搞得浑身僵硬，脸颊爆红，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她只是情急之下找的借口啊！他怎么就顺杆爬了？！还演上了？！

同学们似乎被马嘉祺的气场镇住，又见沈汐语“害羞”地靠在他怀里（其实是僵住了），连忙尬笑着说了几句“郎才女貌”、“不打扰了”之类的话，迅速离开了这个弥漫着诡异暧昧气氛的楼梯间。

闲杂人等刚一消失，马嘉祺立刻低下头，冰凉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低沉悦耳的声音里是压不住的、巨大的愉悦和戏谑：

“男朋友？嗯？”他搂着她的手臂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小汐语，原来你心里是这么介绍我的？早说啊，我很满意这个身份。”

沈汐语又羞又恼，挣扎着想推开他：“你放开！我那只是权宜之计！”

“我不管。”马嘉祺耍赖，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低头用高挺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鬓角，“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以后在学校，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了。谁敢再骚扰你，或者有什么不长眼的东西靠近你，”他眼神瞬间冷了一瞬，随即又漾满笑意，“男朋友帮你解决。”

看着他开心得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哪里还有刚才挥手间碾碎邪祟的半点戾气和鬼王威严？沈汐语所有反驳的话突然就卡在了喉咙里。

心跳，又一次不争气地漏跳了好几拍。

这个强大、危险、时而暴戾时而幼稚的千年老鬼，好像……真的因为她一句情急之下的“男朋友”，而开心得不得了。

这种感觉……似乎并不全是糟糕。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细品这复杂的心绪，马嘉祺却忽然微微蹙了下眉，侧耳似乎倾听着什么，嘴角的笑意淡去几分，露出一丝厌烦。

“啧，又来了。没完没了。”他低声抱怨了一句，然后不等沈汐语反应，迅速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凉的、一触即分的吻。

“乖乖上课，男朋友去去就回。”

说完，他的身影如同水墨般在她面前缓缓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沈汐语独自站在原地，额头上那冰凉的触感犹在，周围还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