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的,大学生活还适应吗?”
沈汐语低头抿了一口汤,清甜温润,恰到好处的火候:“挺好的,就是刑法课有点难跟。”
“是吗?”沈心玥若有所思,“我记得书房好像有几本以前的刑法笔记,明天我找找看。说起来,你祖父那辈好像也出过律师...”
沈汐语正要追问,表姐却已经起身收拾碗筷,转移了话题:“明天降温,记得多加件衣服。我帮你把那件驼色大衣熨好了,就挂在你衣柜里。”
这样的细节关照数不胜数。沈心玥似乎总能预知她的需求:在她忘记带伞的日子准时放晴,又在她刚踏进校门时才渐渐落下雨点;她随口提过的参考书,隔天就会“恰好”出现在书房桌上;甚至她半夜饿了下楼找吃的,厨房里总会留着刚好一人份的宵夜。
一切太过恰到好处,反而让沈汐语心生疑窦。
十月中旬的一个周五,沈汐语参加完社团活动回到老宅时,发现表姐不在家。餐桌上留着一张字条:“临时有事外出,晚饭在冰箱里,热一下就能吃。记得关好门窗。——玥”
这很反常。沈心玥几乎从不在晚上外出,而且总会提前告知行程。
沈汐语简单解决了晚餐,上楼温书。秋雨不知何时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敲打着木窗棂,带来丝丝凉意。她起身关窗时,无意中瞥见巷口似乎站着一个人影。
心中一动,她下意识地以为那是马嘉祺。但仔细看去,那身影比马嘉祺瘦弱些,打着一把油纸伞,在朦胧雨雾中看不真切。就在沈汐语凝神注视的瞬间,那人影倏然消失,仿佛融入了雨幕之中。
一种说不清的不安攫住了她。沈汐语匆匆关好窗,拉上窗帘,却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老宅。
当晚,沈汐语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她站在槐树下,看着年轻的马嘉祺与一位穿着民国校服的女子并肩而立。女子眉眼间与自己有几分相似,正将一枚玉佩放入马嘉祺手中。忽然场景一变,暴雨倾盆,马嘉祺浑身湿透地站在井边,眼神绝望...
沈汐语猛地惊醒,心跳如鼓。窗外雨已经停了,月光如水银般泻入室内。她鬼使神差地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