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渴望得到粗暴的填满。
锦澄怀将一切都归咎于春药。是春药迫使他发情,不是他天生淫荡。
视线太过赤裸,恐惧占领高地,锦澄怀不由自主地颤抖,缩着身子希望男人不要再这样看他。
“出去……你滚……”
太可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大的身影将他笼罩,滚烫的视线像火舌舔弄他的身体。男人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下身的欲望蓬勃欲出。
他听见男人笑了。
“锦澄怀,你似乎还没弄清楚形势——我买下了你的初夜,我是你的第一位恩客。”
邓端一向直接了当,说话也不含蓄。闻言,锦澄怀觉得自己被人狠狠打了一个耳光似的,半天缓不过来。
愣神之际,男人径直压了下来,侵略性的气息让美人脸色铁青。下一秒,红肚兜被撕了个粉碎,松松垮垮地盖在身上,带着雪地红梅的艳色。
眼眸暗了几分,手掌包住雪白的双乳,色情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一路向下,绕过硬挺的男根,直达湿润的雌穴。
“啊!唔嗯……哈啊……邓端,你……嗯啊!”
与一般双性人不同,锦澄怀没有那么丰满的奶子,胸膛却也是软的。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捏柔软的奶子,指间溢出雪白的肉。
邓端在军营里待久了,到底是个粗人,下手没轻没重,奶子上很快就多了红色的痕迹。那乳头红润润的,诱人至极,他忍不住将其含在嘴里,细细吮吸。鼻间是令人陶醉的奶香,仿佛下一秒鲜嫩的乳头就会喷出美味的乳汁。他不禁加大了力道,疼得锦澄怀咬牙切齿。
一种奇怪的感觉自乳头传来,印象里只有女人会被玩弄的地方让他爽得说不出话,嘴里只能吐出花似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啊……唔嗯~啊啊……别!”锦澄怀有些害怕。手脚被绑,他为鱼肉。男人肆意玩弄他乳头的同时,手指粗暴地在女穴里扩张,插得花蕊噗嗤冒水,湿了一手。
“啊!滚啊……别!不要……不要舔……啊啊啊!”他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出声制止男人的侵犯,却是适得其反。
妩媚而颤抖的求饶激起了男人心中更深的欲望,邓端青筋凸起,咬牙低咒一声,拔出手指,也顾不得尚且稚嫩的雌穴能否吃下粗壮的巨物,掏出男根,径直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不要!嗯啊……太大了……邓端你这个畜牲……别进来……唔啊!啊啊啊……”
稚嫩的花蕊无力地吞下丑陋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