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擎天,隔着裤子顶在了父亲的小腹上。
这种时候我竟然还能分心想,还好鸡巴不是顶在他的皮带上,要不然难受死。
我不知道亲嘴有没有正确的方式,但此刻父亲没有推开我,依靠着无师自通使出浑身解数,舌头在父亲嘴里肆虐搅拌,翻江倒海。
我听到了父亲浑浊的喘气声开始变粗,温热的鼻息也更加急促打在我的脸上。
渐渐地,父亲开始有所回应。他身体微微前倾,同时有些迟疑地动起了舌头来配合我。
我立马带动父亲的舌头相互缠绕,在我已经渐入佳境的情况下,父亲的舌头稍显笨拙。
但这也让我明确了一件事,父亲没有和女人亲过嘴,这也是他的初吻。
唇舌相抵融为一体,父子俩的舌头就这样来回缠绕搅拌,反复裹住,不停地交换着口水唾液,那种感觉令我天旋地转,整个人晕乎乎,说不清是难言的刺激导致还是被父亲嘴里残留的酒精熏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父亲脖子垂下双手,在他宽厚坚硬的脊背来回乱动,由于父亲前倾的身躯,皮带与腰背分离形成一个微小的口子,我的手就尝试从那里伸进他的裤子里,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摸他柔软的大屁股,然后不顾后果地捏了起来。
客厅充斥着舌头疯狂搅拌的声音,随着一次又一次吞咽下父亲的口水唾液,散在口腔里到处都是的猪耳朵也随之入肚。
时间仿佛漫长地过去了一个世纪,久到我的舌头都开始发酸发麻,搅拌的幅度也渐渐变弱。我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只好恋恋不舍地从父亲嘴里抽出了舌头。
全部咽下嘴里残留的父亲口水后,又回味地吧唧了两下嘴,实在是意犹未尽:“爸爸,我还想再吃。”
父亲的表情看起来还有些蒙圈弄不清情况:“嗯?”
我鼓起勇气:“你再给我喂,好不好?”
父亲没有再说话,但却不置可否。
他一如既往夹起一块猪耳朵细细咀嚼,我闭着眼睛张开嘴巴等待着。
没多久,父亲的嘴唇又贴了上来,并且舌头主动伸进我嘴里!
父亲终于开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正想如法炮制,像之前那般再次和父亲亲嘴,结果没想到父亲用舌尖把咬碎的猪耳朵送到我嘴里后就立马抽出舌头,根本没有给我作恶的机会。
心里的小算盘落空,我失望地睁开眼睛,看到父亲一脸平静地注视着我,眼皮都不眨一下。我的手仍旧放在父亲的屁股上,但他却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