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没穿衣服的就是闫主任。”
闫主任?
姓闫的,还是主任的,苏永庆就认识一个。
他看着那个一丝不挂的身影,骇然到眼珠子都快脱落,他也顾不得其他,把手中的自行车一扔,直接跑到那个喊话的男同志面前,不可置信地问道:
“同志,你说的闫主任是哪个闫主任?”
“还有哪个,自然是割委会的闫主任,平时最风光的那个人。”
“那他这是?”
“哦,他得了失心疯。”那人又幸灾乐祸道:“他都绕着县城跑了好几圈了,吓哭了好几个女同志。”
苏永庆好像明白为什么赶快抓生产了。
捣乱的疯了,没人出来捣乱了,确实该干点正事了。
苏永庆又亲眼看着闫主任被公安同志治服,然后公安同志又赶紧给闫主任穿上衣服。
闫主任就像是跟衣服有仇似的,公安同志给他穿一件,他撕毁一件。
公安同志没有办法,只好拷上他的双手,把那些撕烂的衣服系在他的腰间,给他遮遮羞,又连拖加拽地带去了医院治病。
苏永庆将他的所见所闻,讲的眉飞色舞,顾凌舟与苏俊峰相视一眼。
两人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不解。
苏俊峰疑惑的是,他闺女不是只打了闫主任的后脑勺?
打一下后脑勺而已,不至于把人打疯癫了吧?
苏俊峰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事跟他闺女没关系,也可能是那个闫主任有什么隐疾,被她闺女这一棍子打的复发了。
没错,准是这样!
顾凌舟不解的是小丫头竟然有这么好的迷幻药,为什么不给他一份?
闫主任一个人跑多没意思,好歹让彭副主任去陪着他一起跑啊。
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在县城狂奔,想想就辣眼睛。
苏沫浅跟周贺然过来的时候,便看见了大队长讲的唾沫横飞,满脸激动的模样。
她听了一耳朵,会心一笑,原来县城这么热闹了。
她笑着跟队长爷爷打了声招呼,便坐在一旁继续听着县城的趣事,她就像个局外人似的,听的津津有味。
已经做好午饭的大队长媳妇胡翠娥,走出灶房正要张罗着吃饭的时候,她看见老二媳妇带着她妹妹又回来了,脸色倏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