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他从偏执的行为中解救。
一瞬,说不出哪里累,就全身心往下坠,好似这一身筋骨再支撑不住,不过,下一刻他就全然复原。
他听到白耀问了这么一句:
“吃不出味道来啊?”
片刻极静,只有墙上表针滴答行走的声音,韩泽玉背着身,有些失笑:“什么?”
“甜的还是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泽玉回过身,不明所以。
对方语气平平,又问了遍。
样子坦然得韩泽玉都要怀疑自己的听觉,桃花羹怎么可能咸,苏姨拿手也是甜品。
白耀第三次发问,仍旧重复这个问题。
事情开始变得有些蹊跷。
这个人不会随口一说,话少则句句为实,白耀从不浪费口舌开玩笑,韩泽玉盯着他看,拿起炼乳鼻下嗅。
味道如果用闻就可以辨别,他早就打通任督二脉,修炼上了。
常理来讲,不可能是咸的。
就在韩泽玉张口发话时,白耀抢先一步:
“苏姨像是搞错,拿的是咸炼乳,我全倒进羹里了,洒了点在手上,尝了下才知道。”
所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咸的?
可,这样一个逻辑自洽的故事很可能在使诈。
顺着说反而会露馅,唯有去问那个做羹的人,可当面问苏姨,无论答案是什么,韩泽玉都一败涂地,没人在吃过饭后去问厨子是咸还是甜。
这就是一个圈套,高明,狡诈。
跳与不跳,答或不答,全着了道。
除非说出那个万里挑一的正确答案,可这事狠就狠在,即便韩泽玉说对,白耀也可以当面否认,既然尝不出味道,那就无法确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这是个无力回天的死局。
韩泽玉都要笑出声了。
论手段,技巧,乃至定力心性他这个对手的段位都叫人望尘莫及,不动声色将敌人逼入死角。
韩泽玉坐下,旁若无人地吃剩下的羹。
白耀进一步嚣张,挑战韩泽玉底线,问他这样多久了,不治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至此刻,韩泽玉终于知晓白耀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是来宣战的。
韩泽玉吃着,一脚踹翻近旁的椅子。
与白耀那点和谐伪装一旦打破,就如面具被撕下,再无法复原,韩泽玉不想玩了。
白耀走后韩泽玉是感到空虚,贫乏,觉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