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云层,可以说是少见的好天气,也没有任何虫族出现在南部土地,不过高空的战舰却越来越密集,不断有红光扫描着南部,它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奈布小心翼翼躲在一个似乎被虫族遗忘的巢穴中,最外围干燥坚固,保护中心,据记载中心是也是虫母生儿育女的圣地,同时也是至高权利的象征。
为什么这里会有…奈布僵住了,耳边不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艰难地转过,冷汗从耳边流下,一个臃肿的虫族站在奈布身后,在他惊恐的眼神下,这个臃肿的怪物,全身抖着,如点燃的蜡烛般融化,重塑身躯,修长的薄翅流下如汗液黏稠的汁水,此刻他身体僵在原地,面对它伸过来的触须和逼近的复眼,呈六边形密密麻麻拥挤排列,浑身散发着在烂泥里浸泡的恶臭。
它的触须不断蠕动向前伸着,想要知道眼前的事物。奈布呼吸微弱而无力,汗如雨下,绝望地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全身都裹着黏稠液体的虫族停下,张开口器,吐出透明的液体,胶水似的很快在防护服上形成胶着物,那些从虫族身上不断滴落的液体慢慢凝固,形成一个透明的“壳”,它不断收缩着,最后变成只有成年人拳头大小的白色的蛹。
唯一的人类隔着防护罩看完这个诡异的全程,刚刚的粘稠物已经被脚下的巢穴吸收,恢复成原来的干燥。而他也跌做在地,心脏疯狂收缩,大脑乱成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奈布睁开眼睛,从地上缓慢清醒,发麻的双腿抽动着。他摇着脑袋,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事,大脑一片模糊。
黏液没有凝固,稠稠地在防护服的缝隙中缓慢的游走。就算不记得怎么沾上的也不妨碍他生理性干呕,如果这里的空气质量好,也许他会脱掉防护服直接吐出来。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奈布自问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黑暗的巢穴令人越发不安,太安静了,简直就是暴风雨前的寂静。他将防护手套上的粘液粗鲁的擦在虫巢上,然后在膈肌的部位按下照明按钮,肩上的照明灯终于亮了。
地上的白色在这昏暗之地就显得很突兀,这是个“蛹”,奈布忍不住颤抖,好像这个“蛹”是怪物精心的伪装。可直觉告诉他,这个东西很重要。这种交织在一起的异样感让他很不舒服,抱着认真对待任务的心态,他满脸嫌弃地捡起地上的“蛹”,即使有了心理准备,本能上他仍害怕这个坚硬的白壳,即使它只有半个拳头大小。
说不上来的奇怪,这个“蛹”不是化石,它可能活着,甚至会以肉眼无法察觉的频率轻微跳动。当然,这只是奈布大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