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几个结环跳和技巧串的基础也打得很好,要是有备而来,一定会比得很好很好……
反正……最多也只是隐瞒,又不是欺骗。
“我知道。”刘乐萱挠了挠鬓角,手指又落下来搔了搔鼻子,终于在接触门把之前停住。“但我觉得,只要名单还没公布,那我们至少还有争取的机会,也许还可以……还可以努力争取。”
别怪我。刘乐萱想,我嘴笨,这个暗示大概说得不好,但已经算是顶着吴导的警告“透题”了——已经仁至义尽。当然,我是姐姐,照顾着妹妹,其实是应该的。
她拎起提包迈步出门,不知为何觉得心头有些发冷,冷得让她想颤抖。从亚锦赛开始,她们两个就一直在刻意警惕着那些阴暗情绪的滋长,警醒着要对彼此保持坦诚,但终究,到最后关头,身为姐姐的她到底还是迈出了隐瞒的第一步。
“小棠姐,我觉得这个办法本来就不对啊。其实大家在一起训练,是什么水准,教练们心里不清楚吗?难道临时比这么一场,会比这么多天的表现综合下来更有说服力?反而倒搞得两个人压力很大,肯定比不了多好的。我们几个人的小破省队都不会这样搞呢。”
江满星一双大眼睛灵动地扑闪着,任小棠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下意识地便附和着叹了口气,又立马颤抖着伸过手去掩她嘴唇,小声道:“有时候也是没办法,就是因为国家队太大了,又是一层一层的由上而下,以前这些都由教练们商量,虽然也许是有道理的,但大家心里,却未必能服气。所以……现在才想了这么个办法。这些话我们不该说的,好歹,乐乐也没有掉木。”
事实上对于宁士轩临时提出的这个“办法”,任小棠自有和江满星类似的见解,毽子后直大晃、下法后退两大步,小晃抬腿不断的成套,完全不是刘乐萱的正常水平,以这样一场显然心理负担会极为沉重的比赛来决定谁上谁不上,很公平合理吗?只是她又觉得,终究这件事她和江满星是不能做什么主的,两天之后就要比赛了,不论最终选入的是谁,她们都是一个小小的团体,考虑这些有的没的对她们的协作,肯定是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唔,不过我说一说也没事,我近期不会进国家队的啦。”江满星摇了摇头,但也懂事地没有再说什么,认真观摩接下来刘梦萱的平衡木。只见她助跑之后在离着木端一段距离处举手投地,借力翻转,身体向后抛掷的同时双腿打开成背弓,一只脚尖已经精准地触到了木端,随之整个人的重心稳稳落到支撑腿上,另一腿随势向后翘起,如一只飘飘欲仙的白鹤临岸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