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探头循声望去,便见一位红衣少年郎扬了二正地走在前面,身后则跟着两个勉强到他肩头的少女。
她怔怔地瞧着江止,连微启的红唇都忘记闭上。
明明是无风的天气,李鸢却觉得有春风吹过。
且当江止冲身侧的少女邪肆一笑时,李鸢便又觉得那春风似是进了她心里头。
待人走远,李鸢坐在马车里眨了眨眼,缓了好半天,道了一句:“不一样!”
就这样,突然有一天,江止人在家中躺,赐婚圣旨天上来。
“我?驸马?”
从未想过嫁娶一事的江止被赐婚圣旨砸得一脸懵。
一连几日,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黄粱梦,遂不停地跟江箐珂确认。
“满满,你掐掐阿兄,使劲儿掐。”
江箐珂得个机会能掐江止,自是要下狠手的。
江止被掐得呲牙咧嘴,可还是不敢相信。
“不应该啊。”
“那公主是不是脑子让马踢过?这婚事都能答应?”
“还是老子的脑子被马踢过?”
直到江止被赶鸭子上架,坐在花轿里时,他都未能从冲击中缓过神儿来。
男子坐花轿,多新鲜啊。
都不用彩礼,也不用嫁妆,说公主就图他这个人。
临被抬走前,江止推开车窗,最后看向大门前的江箐珂。
江箐珂依依不舍,冲他挥手:“阿兄,记得回来看满满呀。”
江止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由妹妹送他出嫁。
不是,不是出嫁......
可不是出嫁又算什么呢?
江止看着红彤彤的大花轿,也想不出个合适的词儿来。
受不了这待遇,江止冲出花轿,高声反抗。
“老子是娶公主,又不是嫁公主,他爷爷的不能就给我弄匹马骑吗?”
“驸马驸马,不他妈的给马骑,当他哪门子的驸马?”
话落,几把剑瞬间抵到了他的下巴尖前。
其中有名侍卫冷声道:“以后有你骑马的时候,留着点力气吧。”
江止清了清嗓子,穿着那身比平常还红艳的喜袍,坐回了红彤彤的喜轿里。
江止搞定了,李玄尧便开始琢磨江箐珂。
年芳十五,现在娶她当王妃,不符合大周婚嫁律法,怎么说也得等她十七岁才行。
可李玄尧等不起。
思来想去,他又求衡帝下了道赐婚旨意。
美其名曰,先让江箐珂到京城里学规矩,只待十八再成婚行礼,正式结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