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板住脸,闭上嘴,熬过一夜,必定万无一失。
若江箐珂同他问什么,冷冰冰地搪塞她一两句便是。
穆珩让他记住:说多错多。
所以,八哥儿随便捡起被丢在矮榻上的一本兵书,“全神贯注”地翻看了起来。
而江箐珂则坐在梳妆台那边,由喜晴与宫婢拿着手炉,细心地为她烘干发丝上残留的水气。
透过余光,八哥儿瞥见江箐珂左歪头、右歪头,就像看猴儿似地打量着他。
许是因为他在,寝殿内安静如斯,静得连衣料摩擦的声响都听得清清楚楚。
八哥儿一直在担心江箐珂会突然问他什么,一直担心到曹公公侍奉他更衣,担心到烛灯熄灭,最后同江箐珂躺在一张床榻上。
想着太子和曹公公的叮嘱,八哥儿紧紧地裹着被子,故意与江箐珂面对面躺着。
他双眼紧闭,祈求着天能快点亮。
其实,八哥儿对江箐珂并不陌生。
早在几年前,他跟随李玄尧去金陵时,便见过她几面,也知晓李玄尧胸口上的刀伤就是被她所刺。
起初,李玄尧派人寻到江箐珂时,本是要一剑杀了她的。
可八哥儿跟着李玄尧许多日,也没见他对人家动手,倒是看人家的眼神倒像是动心了。
陷在回忆中想得正出神时,身侧突然窸窣作响。
稍微安静了片刻之后,一缕幽香靠近,小手猝不及防地便探进了他的被子里,毫不矜持地搂住了八哥儿的腰。
身子僵滞不敢动,体内的血液仿佛都在此刻被冻结。
黑暗中,八哥儿紧闭双眼,大气不敢喘一下。
压得了本能想逃的冲动,却压不下那紧张至极的情绪。
偏偏那几根手指头还不安分,隔着衣料,开始在他的腹部摸来摸去,摸到某处时还捏了捏。
后背升起一股燥火,只窜后颈,随后又蔓延到他的脸上。
好在下面那个已经不能用,燥火再燥,也燥不起他那已逝的兄弟。
八哥儿心想,穆珩自己不来让他来,是有理由的。
换个正常的男人来,定是招架不住的。
心跳疯狂加速,八哥儿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曹公公和穆珩叮嘱的别紧张,此时也都被他紧张得都忘到了脑后。
偏偏那小手还不安分,又顺着衣襟探入,一路滑向他的胸膛,稳稳地罩住了一侧胸大肌,连带着那一点红。
八哥儿不敢动,可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昔日的沉稳被摸乱,他及时握住那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