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搭配浅绿色的内衫和纱袍
低头看了看身上藏青色的衣衫,白隐立马叫来了小厮,吩咐他去备了套衣服来。
按照初见时的打扮,白隐略微紧张地叩响了江箐瑶的宅门。
江箐瑶从门缝里探出头来,颇感意外地将白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她没憋住,噗嗤笑出了声。
“公子怎么穿得跟个竹子似的。”
白隐笑了。
当年初见时,江箐瑶也是这副神情,说的也是这句话。
味儿对了。
“让江娘子见笑了。”白隐回道。
江箐瑶随即便问:“公子是借东西,还是要木马啊?”
“都不是。”
白隐彬彬有礼,柔声道:“再过几日便是京城的花朝节,搬到此处后,在下承蒙江娘子照顾,不知可否请江娘子和翊安、翊苒于花朝节那日......”
不等白隐把话说完,江箐瑶便蹙眉摇头。
“花朝节那日不行,我跟蝴蝶公子有约在先。”
话落,“哐”的一声,院门便在白隐面前重重关上。
看着紧闭的大门,白隐面色阴沉,心郁气结。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受力的骨节接连发出几声微弱的脆响。
本以为都不容易,不想为难那两个小倌儿,可眼下......
白隐一声嗔笑,不想再做什么君子。
更何况,他何时是个君子?
而院内,王嬷嬷笑吟吟地同江箐瑶说:“要老奴看啊,这对面的沈公子八成是对娘子有意思,老奴看人品相貌都不错,跟两个孩子也甚是亲近,娘子倒不如考虑考虑。”
江箐瑶嫌弃得五官都要拧在一起了。
“穿得跟竹子似的,整日还在家里游手好闲。”
她摇头且肯定。
“不靠谱。”
“那南风馆的小倌儿都知道靠才艺赚银子讨生活,不愿整日浑浑噩噩过活呢。”
王嬷嬷劝道:“说不定,那沈公子家财万贯,用不着靠什么营生过活呢?”
江箐瑶反驳。
“家财万贯,那怎么还没娶妻生子?”
王嬷嬷一听也对。
“是啊,若是家世好的公子,这个年纪孩子都满地跑了。”
江箐瑶点头如捣蒜。
“对吧对吧。”
“那竹子可疑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