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糊间,李玄尧又在旁边不安分起来。
江箐珂推开他,声音含糊。
“夜颜,我好困,今天能不能休一天?”
身上的人却柔声哄她。
“我自己来,小满什么都不必做,只管睡便是。”
话是这么说,可一个人在身上鼓弄,怎么可能睡得着。
且嘴上说她什么都不用做,到最后,江箐珂还是得配合一下下。
欲色极重的轻喘和闷哼从纱幔的缝隙中溢出,那垂感极佳的衣袍顺着床沿滑落,一件接着一件。
大手按着腰肢,凹出诱人的弧度。
高大的身躯俯身,温软覆在娇嫩的后背上,孜孜不倦地熨帖着每寸肌肤。
温烫的掌心在孕肚上摩挲了半晌后,转而又去捏雪的形状。
不知是不是体内的情蛊使然。
两人身体里似有暖流淌过,越做越喜欢彼此,越喜欢彼此越想更亲近。
想合二为一,想融到彼此的身体里。
就像那情蛊的名字一样,如飞蛾扑火,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