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女婢虽羞得红了脸,可还是唇角带笑地坐了上去。
程彻又勾了勾手指,“再靠近点。”
女婢照做。
觉得差点意思,程彻又勾手道:“趴过来。”
女婢又娇羞地趴在程彻的胸膛上。
挑了下眉头,叹了口气,程彻朝那女婢不耐烦地挥手,把人给撵了出去。
白日里因为派出的援军被半路冒出的江家军给打了回来,程彻本就烦心得很,再加上刚刚跟江箐珂这么一闹,他躺在床上更是烦得睡不着。
心跳、燥热、呼吸,新奇的感受前所未有。
程彻一闭上眼,脑子里就会浮现江箐珂那双秋水剪瞳,还有流着水的芙蓉面,以及那两瓣娇艳欲滴的唇。
那是过往在战场上从未见过的样子。
原来那个像汉子一样驰骋沙场的江箐珂,也有这样娇媚温软的时候。
觉越睡越烦躁,程彻腾地起身,提着长枪,在庭院里练起了功夫,直到精疲力尽。
翌日。
女婢按时拎着食盒进来。
江箐珂本以为又是一碗水煮鸡屁股,谁知食盒掀开,里面竟然是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还给配了个馍,另外还有两碟小菜。
她吃得正香时,便又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停到程彻的房门前。
“不好了,少将军,江止带着兵马打到咱们苇州城外了。”
美眸圆睁,江箐珂肩背坐得笔直,欣喜如花在她脸上绽开。
江家军从来不带兵杀入西齐地界。
阿兄这般反常,难不成是知晓她被程彻带回了苇州城?
若是她能逃出这里......
回家在望,江箐珂将那个馍泡在羊肉汤里吃了个光。
她摸着肚子,喜滋滋道:“咱们马上就可以见到你舅舅了,还有你......父皇?!”
程彻走后,整个将军府的侍卫几乎都调到了江箐珂的房门外。
扶着似乎又大了一点的肚子,江箐珂着实没有杀出去的勇气。
就算是她逃出了这里,又如何挺着肚子,单枪匹马地杀出苇州城?
若再动次胎气,孩子恐怕不保。
几番斟酌,江箐珂按下了杀出去的念头。
她选择吃完了睡,睡完了吃,好好呆在这里,耐心地等着最佳的时机。
而苇州城外,李玄尧挥着剑,招招下狠地朝程彻砍来。
程彻招架不住,双手举着长枪,连连退着步子,毫无反击的余地。
眼见着李玄尧的剑径直刺向程彻,几支羽箭拉着风声,忽